活著似乎就是存在於一種不確定性,即使有科學這項利器來幫助我們理解這個世界的實相,然而當我們愈加想要深入了解或者是破解宇宙萬物生成的方程式密碼,可能最後才會發現到,原來我們就是他們,而他們就是我們。
克里斯多夫.波特(Christopher Potter),以生花妙筆解析我們所稱宇宙的意義,他講述無物如何生有物,有物有如何孕育出萬物。萬物和無形的有形寫照是什麼樣子,當科學描述一件由事物生成的實相,這時他是在做什麼,無物和萬物之間,就是我們棲身的處所。有史以來第一遭,從夸克到超星系團,從爛泥到智人,本書一舉鋪陳宇宙的完整生命史。宇宙一度是完全對稱的,如今已經走過一百三十七億年的歷史,氣體雲物交織出我們現今宇宙發現的一切繁複構造:繁複層級的星辰或者哺乳類的腦子。波特以風趣筆調陳述科學的歷史和哲學,他還闡明,科學一次次把人類在宇宙間的首要地位拿掉,然而宇宙的反應,卻又是把我們擺回那個核心的位置。波特秉持智慧,胸懷好奇橫越宇宙,從他孕育之初來到最後的終點,還一路探索下去。
《一本就通宇宙史》不僅是專為詩人寫的物理學,也可能是空前最接近詩歌或音樂的科學著述。波特以簡練優美的文章,寫出通俗易解的創新著作,這本物裡著述得以帶領我們穿梭時空,對所有遇上的奇特事物感到驚嘆,也能為科學論述編灑詩句更增滋味,這是一劑對抗存在暈眩的解藥,幫我們在無止境的宇宙尋得立足點,也是本令人驚豔的傑作,透過當今最先端科學眼界來省視宇宙,探究人和宇宙的關係,幫助讀者在無邊無界的寰宇尋得一席之地。
《一本就通宇宙史》雖屬一本科普書,但就在最後一章「最後歸宿」,刻畫出科學的究盡也許可能是一種虛相,表述以科學理解萬物的物質世界中,其實我們仍生活在一種混沌狀態,也許很多質物依然屬於「測不準」的範疇內,尤有甚者,也許這一切的外在實(虛?)相,是本於我們意識所成,而有意識這樣的意念存在,才塑造了宇宙各物的「相」,或許,萬物的生成有其意義但卻沒有「意識」,但回過頭來說,不就是人們的意識造成了物質的意義,否則,沒有人類存在的宇宙,各式萬物依其「該運行」之軌道運行,又何來意義之表現呢。
「可有勇氣,擾亂這宇宙?」是詩人艾略特在詩〈普魯弗洛克的情歌所言〉,我們可有勇氣,來檢視這個寰宇,一想到要使用科學的方法來觀想這個宇宙,就不禁讓人感到恐懼和焦慮阿,有些時候哲學性的思考,會讓我們沉澱在浩瀚宇宙的無垠空間裡,想要一個一個、一項一項的來研究他,似乎是個艱困的任務,從最小的長度、空間、時間,一直放大到最大最龐大的長度或空間、時間等,其中的的過程僅僅讓人被感述目驚心而已,我們會有如此的膽識、決心和毅力,來研究探就宇宙生成的奧秘嗎,我想,擁有這樣興趣的人應該是寥寥無幾,但像本文的作者克里斯多夫.波特(Christopher Potter),應當就是那極為少數的人其中之一,實屬難得,因為本書的諸多科普內容,搞不好連一般的理工學者也不盡然知道,當然,理工科內也是分門別類許多種,當然不可拿來於此批奪,但就本書的實質內容而言,真的是一種科學與詩意的交會,有種理性與感性的交融之美呢。
「這無限空間的永恆沉寂,讓我感到驚恐」是布萊茲.巴斯卡所說,瞬間也是永恆,永恆也是瞬間,在這瞬間的時刻,有時候會讓人忘記了自己的存在。有時候,和一個自己深愛的人靜靜地度過,會覺得時間過的好快,好像就是一瞬間而已,反之,若是跟自己所不喜歡的人共度,則會有一世紀那麼漫長的感覺。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彼此投緣的話,講再多的話,共度再多的時間,似乎都會嫌不夠呢。這種感覺在我有過談戀愛前從來不曾有,有過愛情經驗後,才能深深體會到這種個中滋味,既甜蜜又酸酸的,然而有時候也會帶點苦味,帶點辣味兒,愛情酸甜苦辣,也好像人生體驗的每一瞬間,都是當下。記得高中地理老師給我們的一句忠告就是,「活在當下」,認真且精彩地活在現在這個時刻吧,既然要考試就認命地活在這個瞬間吧,撐過了就是你的。
普羅泰戈拉說過,「人是萬物的尺度:是測知存在的事物存在的尺度,也是測知不存在的萬物不存在的尺度」,測量萬物的尺度,不是個容易的工作,某種程度而言,他會趨於無窮大,也會走向無盡小。但事實上人在這個宇宙的定性,是相對的,相對於一顆籃球、一粒雞蛋或者米粒而言,我們是巨大的,然而相對於一棵大樹、一朵雲彩或一棟建築物以觀,我們是渺小的。空間的度量衡,是我們所訂定,時間的歸納與整合,也是人類的產物,均不見「時間」這個東西,他不是物質,他甚至成為了一種「感覺」,看不著、摸不到是他的特性,於是乎我們人類使用了計時器來記錄它。長度的計量也是,並非沒有一個東西生來就是當做所謂的標準度量衡,也是我們人類所訂定的規則,我們可能訂定中指到大拇指的長度為一吋,也搞不好將一吋定義為我們手臂的長度,所有的東西都是相對而生,一生兩極,兩極生四象,四象則生八卦,如此生生不息、瓜瓞綿延,也是人類賴以為生存的優勢和長處。
卡爾.榮格說過:「在所謂的原始人類的心目中:時空的本相似乎有點飄忽不定,唯有動用測量的觀點才能讓他變得穩固」,在野蠻原始人的感受當中,根本沒有所謂的「時間」概念,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漸漸地注意到了太陽的升起與降落,月亮的高掛與消逝,星群的顯現和消失,他們開始注意到了斑駁的頭髮、起皺的皮膚、泛濁的眼珠子或者是搖搖欲墜的牙齒,以上種種的出現,讓他們開始感受到,我的「時間」並不是永恆的,他是會流逝的,開始用流沙來計算,開始用年曆日曆來計算,這樣還不足夠,也開始用了時辰來計算,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還是不夠,接著繼續用二十四小時的計位法,時裡面再區分「分」,分內繼續區分「秒」,如此一來大功告成了,但是我們人類也開始過著,追著時間跑的競賽遊戲。時空的真實面相本來就有點模糊,帶點清楚又不太清楚的感覺,有點黏又不太黏的想像,也許也是一種「享像」或「想象」,讓我們難以猜透他的心思呢。
希臘哲學家色諾芬尼說過:「諸神起初並沒有把所有事物顯現給凡人知道,他們是歷經歲月致力求知,這才得出更多發現。」,知識並非平白無故的出現在那兒,他是等待我們去發掘,每件事情都有他的意義存在,端看我們是否能夠領會體悟,也許發現若干的自然界奧秘,會讓我們覺得離上帝又更近了一步,或是當我們發現心的花樣兒,也會感覺「世界真奇妙」,但深切地去思詂,會發現,這是不是上帝在跟我們開玩笑,喔不,應該說是跟我們玩遊戲,就像是玩找寶藏的遊戲一樣,上帝把許多自然界的瑰寶,藏在各處等待我們去挖掘和發現,所以我們發現了DNA遺傳基因編碼,所以我們發現了深海大怪獸,所以我們去探勘宇宙,去遨遊天際、遊樂寰宇,也所以我們發現了許許多多好玩的東西,雪怪、大腳怪、尼斯湖水怪或者是大白鯨這種「巨獸」,會不會他們其實都是上帝的寵物,派來和我們人類作伴玩樂的呢,呵!
英國兒童心理治療師亞當.菲利浦斯曾言,「我們的好奇心靠漸淡漸遠的視野來維繫」,有點距離感,又不是那麼的有距離感,挖,這種感覺好像曾經有,那就是在愛情中的「曖昧期」,若即若離的感覺,最讓雙方不論同性或異性最感糾結了。所以有些事情,無需也不要把他看得太認真,最好都是處在一種朦朧的感覺,不遠也不近的距離,是最美好的,不近也不遠的距離,也比較會珍惜彼此,才會有「新鮮感」,有新鮮感才伴隨而來著好奇心,有著好奇心才有相當的樂趣,雖然好奇心常常殺死一隻貓,但也許在流浪貓有點泛濫的情況下,多點好奇心也是個可以選擇的選擇?否則,人生苦短,理應當及時行樂,好好把握人生每一刻的快樂才是。
《魔山》作者,托瑪斯.曼在該本著作說,不過一旦遇上原子「實在很小,結果就不再很小」的說法,你的比例感就完全沒了,因為「不再很小」就相當於「巨大」;而且向原子踏出的最後一步,毫不誇張就是決定性的一步。因為分割到最後的那一剎那,物質的微型化做到最後,突然之間整個宇宙也開啟了。從最小要延伸至很大,從很大要微縮到最小,君不見聖鬥士星矢有所謂自己的「小宇宙」嗎?這個小宇宙想必就是內心那種「心靈的力量」,所迸發出的一種力道吧。核動力也是藉由原子的破壞,產生的力量來運作核能發電,所以小東西或許實在是不容小覷之,而龐然大物也不盡然全非可取,正所謂數大便是美,東西井然有序地排列,也是一種乾淨、整潔與舒適,這似乎也是一種可行的生活態度呢。就讓我們一起共同來力行之吧!
踢石頭吧,山姆.約翰遜,踢斷你的骨頭:可是,石頭本來就是陰沉的、陰沉的。理查.威爾伯在詩著《知識論》中所寫。愛因斯坦曾說過,想像力比知識還重要,因為擁有了某些的知識,卻反而可能是阻礙我們想像的絆腳石,然而兩者又是相生相成,互為表裏,有時候想像出來的產物,是一種知識,而具有某些知識,我們也才能想像。如同愛因斯坦幫我們想像出E=MC平方,但他若沒有基礎的物理或數學等科學知識,又如何能想像出這等偉大的方程式呢,所以,牛頓自己也承認,許多的貢獻和成就,其實都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所得而成,此話真是一語道破科學(無論何種領域)的「研究方法」,沒錯,許許多多的科學成就,就是在前人的成就上所促而成,知識果真是一種力量,是一種得以帶我們過著痛快人生的力量,也是讓我們人生更為豐富而有滋味的內容物阿。
「在馬蓋特的沙灘上,我能聯結起空無和空無」,托瑪斯.艾略特在詩《荒原》中所寫,空無阿空無,虛無阿虛無,空虛阿空虛,這些感受似乎特別縈繞在詩人或是哲學家的周遭中,散發出如此的詩情畫意的味道,我連結此到此,然而全部卻都是一種虛無飄渺之物,彷彿一切事物都不再有意義了,房子、車子或金錢,一切都是「空空空」,朝向佛門之路,讓我們得以遁入空門了。但,我以為那是一種心境的選擇,是一種頂上天空的選擇,我選擇了恬淡視之,空空空,反面來看,才有空間可以填滿在填滿,不是嗎?
《約伯記》第三十八章第四節寫道,我立大地根基的時後,你在哪裡呢?上帝創造大地或宇宙萬物的時候,我們在哪裡,我們從哪裡來,我們是不是上帝創造出來的呢,還是經由猿人、原人,在達爾文的物競天擇交響曲中,燒殺擄掠地「演化」而來的呢,我們的父若是上帝,那何人又是我們的「母」呢,「人母」究竟存在否,會不會難到就是失樂園裡的夏娃,若有夏娃,我們的亞當又在何處,夏娃不是亞當的肋骨變成的嗎,還是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是......上帝的遊戲,都是上帝在跟我們說故事呢?
約翰.巴羅說道,宇宙有種奇特屬性,會讓生物覺得他的反常屬性對生命存續不講情面,然而那些屬性其實都是生命存續的要件。「生」與「死」,可說是宇宙最奇妙的屬性了,有生必有死,環環相扣、互為表裏,然而生固然讓人高興,死亡也不必盡然悲哀,死亡也許是一種重生的開始,邁向死亡或許也等於是走向重生,而重生後似乎也是在邁向死亡,生生死死,似乎都是個遊戲而已。泰德.休斯在Tales from Ovid說道,現在我準備好了,可以談談形體是怎麼樣改變成其他形體。拿破崙也曾說過,「我是個祖先」。是的,我會是個某個人類的組先,好吧除非我不生兒育女,但至少我可能會是個祖先,他們身上會流傳所謂我的血液,而我的血液中存有若干我的小宇宙意志,他會繼承我的意志一直走下去,我的子子孫孫存有我的意識,如此一來,就脫離了生與死,一言以蔽之,「我」這個意識體搞不好會生生不息地傳承下去,瓜瓞綿延、絡繹不絕呢。
時間與三度空間,構成了我們所知的「四維世界」(可不是四維八德),XYZ座標加上時間軸象,似乎形成了一種獨一無二的存在,但愛因斯坦在臨終前表示,過去、現在和未來的差別,不過就是種頑強執著的假象,對!就是全部都是假象,金剛經說:「凡所有相皆是虛妄」,或許就是說,時間沒有所謂流逝與否的差別,光陰如箭或歲月如梭,其實是種表觀的存在假象,一瞬間可以代表著「永恆」,也可以是「全世界」,然而若掉入哲學性的思考的話,似乎讓我們身處的物質外在世界顯得毫無實益可言,但也許其實我們可以掌握的本來就不多,或者又說可以唯一確定的「確定性」真面目就是死亡而已。
「我心悸動影寂寥」,活著就是存乎那一口氣,感受著我們自身的呼吸瞬間,也許宇宙充滿意義,而且毫無目的,然而那並不重要,因為,活著本身就具有意義,而也是目的。自然萬物界順其自然地運行,而我們就只要繼續活著、生存著便以足夠,不需要也無庸以過度的理智來看待一切,在混沌理論的蝴蝶翩翩飛舞之下,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也沒有什麼事情不出「黑天鵝」之射程範圍,世間萬物有始有終,然而何謂「始」,而何又謂「終」呢?宇宙畢竟不只是一個故事,也不是一個機器,他就是存乎在那裡,抑或,存乎在我們的「心」中?